摘要
文章基于调整系数法新思路对中国农业生态价值进行试验性测算，运用包含非期望产出DEA的同比GML指数计算出2012—2018年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的农业绿色生产效率，然后将其作为调整系数测算得到各地农业生态总价值和农业生态单位价值，并对其时空演进做了探索性分析。
（1）2012—2018年全国农业生态价值持续增长，特别是2016—2018年因农业绿色生产效率提升较快、农业生态价值有较大幅度增长；（2）农业生态总价值高水平集聚区由中东部向多个方向分化，农业生态单位价值高水平聚集区由东南部地区向西北部地区延伸；（3）该过程主要受产值规模、技术进步和绿色发展政策的综合影响。
十九大报告指出，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实施乡村振兴战略。2022“中央一号文件”提出，为从容应对百年变局和世纪疫情，推动经济社会平稳健康发展，必须要稳住农业基本盘、做好“三农”工作，推进农业绿色发展，持续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农业生态价值测算，是科学衡量农业生态服务增值和农业面源污染代价的基础，也是使用以市场为决定性作用机制促进农业绿色发展的关键工作。就当前而言，农业生态价值测算仍是个待解决的难题，核算方法需要对每种农业活动进行定价，复杂并且难以达成统一标准，核算结果千差万别，难以支撑构建农业绿色发展的市场化解决方案。有鉴于此，文章选取包含非期望产出的农业投入产出指标，基于同比GML（Global Malmquist-Luenberger，全局曼奎斯特-卢恩伯格）指数的调整系数法，对2012—2018年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的农业生态价值进行测算，并进一步分析其时空演进格局，为农业生态价值研究提供了一种新思路。
20世纪90年代末，学术界围绕流域生态补偿的基本原理、方法、依据等政策性研究展开探讨，21世纪研究重心则转入到流域生态补偿标准的量化等问题。如庞爱萍
生态系统价值（GEP，简称生态价值）是生态系统为人类福祉和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提供的各种最终物质产品与服务价值的总和（全国环境管理标准化技术委员会，2020年
关于生态价值系数法的测算，主要是运用了协调系数修正的方法。如陈源泉
从当前文献来看，人们主要运用类似传统GDP核算方法的逐个定价和分类汇总方法来核算农业生态价值。具体做法是将生态价值进行分类，对于每个类别选择合理的定价，再针对每部分数据进行评估汇总，从而得到生态价值。分类汇总核算法面临定价困难、工作量巨大、成本较高且误差大等许多问题。该文使用DEA模型和同步GML指数测算出2012—2018年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并将其作为调整系数测算得到农业生态价值，进而分析全国农业生态价值的时空发展趋势及其可能原因。
由于线性回归效率评价法的天然不足，Charnes, Cooper & Rhode
该文采用的GML模型，其相比传统的CRS模型（规模报酬不变模型）和VRS模型（规模报酬可变模型）克服了只能横向对比同时间段内决策单元生产效率的缺点，可以更客观地衡量多阶段生产效率的变化状况，从而有效判断投入产出的结构是否合
假设以和分别表示基期和第t期的投入产出向量，和分别表示以基期前沿生产技术为参照的基期和第t期产出距离函数，则以基期为参照的GML指数即为。
对农业绿色生产效率进行测算时，需要同时关注农业生产带来经济效益及其对生态环境产生的负面影响。参考相关研究文献并结合各指标的可得性、可靠性、代表性原则，该文构建了包含非期望产出的农业绿色生产投入产出DEA模型，使用同比GML方法计算得到农业绿色生态效率MI，从而使用调整系数法测度得到2012—2018年全国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的农业生态价值GEPA。投入方面主要选取要素投入、生产技术和组织制度3个层面，产出方面主要包含产量产值等期望产出以及污染相关的非期望产出。
首先是要素投入，选取土地、水和劳动力投入，劳动投入和土地投入的指标数据分别选取了每年各地的第一产业就业人数和农业播种面积，水资源投入用各地有效灌溉面积来衡量。其次是生产技术，选取农业化肥施用总量、农药施用总量和农业机械总动力3个指标。第三是组织制度，选取土地流转规模占比作为衡量农业现代化的制度指标，通过土地流转面积除以农用地播种面积的比例进行衡量。第四是期望产出，包括农林牧渔总产值、粮食总产值、木材总产值、肉类总产值、水产总产值等，可以直观反映农业生产活动带来的经济效益以及农业生产类型。第五是非期望产出，由于农业污染物指标缺失，使用化肥施用强度、农药施用强度、薄膜使用强度作为非期望产出代理指标。
该文选取2011—2018年全国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作为研究对象，搜集了如
| 变量名称 | 平均值 | 标准差 | 最大值 | 最小值 |
|---|---|---|---|---|
| 第一产业就业人数（万人） | 901.60 | 644.46 | 2 670.45 | 7.17 |
|
农业用地面积（千h | 5 495.87 | 3 722.33 | 14 783.35 | 103.79 |
|
有效灌溉面积（千h | 2 165.95 | 1 636.15 | 6 119.57 | 109.67 |
| 化肥施用总量（万t） | 195.53 | 147.85 | 716.09 | 7.29 |
| 农药施用总量（万t） | 5.77 | 4.29 | 16.50 | 0.18 |
| 薄膜使用总量（万t） | 8.31 | 6.75 | 31.87 | 0.50 |
| 农业机械总动力（万kW） | 3 400.34 | 2 955 | 13 353.02 | 93.97 |
|
土地流转规模占比（千h | 0.19 | 0.19 | 1.82 | 0.01 |
| 农林牧渔总产值（亿元） | 3 378.53 | 2 267.53 | 9 549.63 | 230.82 |
| 粮食总产量（万t） | 2 049.57 | 1 687.86 | 7 506.80 | 34.14 |
|
木材总产量（万 | 285.14 | 454.12 | 3 174.82 | 0.06 |
| 肉类总产量（万t） | 282.53 | 208.74 | 866.01 | 13.45 |
| 水产总产量（万t） | 210.29 | 259.37 | 950.19 | 0.30 |
|
化肥施用强度（kg/h | 371.63 | 125.03 | 750.77 | 149.30 |
|
农药施用强度（kg/h | 12.18 | 9.23 | 56.06 | 0.61 |
|
薄膜施用强度（kg/h | 19.79 | 14.34 | 79.01 | 5.27 |
数据来源：EPS DATA和相关省份的统计年鉴
基于包含非期望产出的DEA模型和同比GML指数方法、运用以上农业投入产出数据，可以计算得到2012—2018年全国各地的农业绿色生产效率MI，其中，
| 地区 | 2012 | 2018 | 地区 | 2012 | 2018 |
|---|---|---|---|---|---|
| 北京 | 1.016 8 | 0.999 6 | 河南 | 0.987 1 | 1.076 5 |
| 天津 | 1.181 2 | 1.349 9 | 湖北 | 1.007 1 | 1.012 8 |
| 河北 | 1.004 2 | 1.220 4 | 湖南 | 1.008 1 | 1.023 1 |
| 山西 | 1.718 2 | 2.843 1 | 广东 | 1.000 3 | 1.021 4 |
| 内蒙古 | 0.949 9 | 1.318 2 | 广西 | 1.024 8 | 0.985 8 |
| 辽宁 | 1.000 8 | 0.907 7 | 海南 | 0.943 4 | 0.900 0 |
| 吉林 | 1.001 6 | 0.975 4 | 重庆 | 1.004 3 | 0.929 6 |
| 黑龙江 | 1.008 9 | 1.245 3 | 四川 | 1.005 3 | 0.989 2 |
| 上海 | 0.963 2 | 1.603 5 | 贵州 | 1.022 0 | 1.317 1 |
| 江苏 | 1.018 2 | 1.050 1 | 云南 | 1.027 1 | 0.759 2 |
| 浙江 | 1.003 8 | 1.143 6 | 陕西 | 1.000 6 | 1.599 2 |
| 安徽 | 0.919 3 | 1.141 3 | 甘肃 | 0.947 5 | 1.373 2 |
| 福建 | 1.012 2 | 1.070 0 | 青海 | 1.021 8 | 2.302 4 |
| 江西 | 1.004 4 | 1.010 5 | 宁夏 | 1.113 8 | 1.310 9 |
| 山东 | 1.013 7 | 1.020 4 | 新疆 | 1.006 5 | 2.303 7 |
| 全国平均 | 1.031 2 | 1.260 1 | — | — | — |
注： 本测算结果系以2011年为基期的同比农业绿色生产效率指数
从全国来看，2018年农业绿色生产效率相比于2011年，同比增长了26.01%。从地区层面来看，山西、新疆和青海的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尤其是山西的农业绿色生产效率达到了2.843 1，是全国平均水平的2倍有余。而辽宁、海南和云南的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则均小于1，说明这些地区的农业生产需要进行适当的调整以提高农业绿色生产效率，从而增加其农业生态总价值。
在此基础上，还可将农业绿色生产效率进一步分解为绿色技术效率变化和绿色技术进步效率。从全国层面来看，2018年绿色技术效率变化和绿色技术进步效率分别为1.018 4和1.177 7，即农业绿色生产效率的增长主要归因于绿色技术进步效率。从全国绿色生产效率前5名来看，新疆、青海、上海和陕西的绿色技术进步效率均大于1.6。
使用以上投入产出数据集，基于包含非期望产出的DEA超效率模型，我们以2011年为基期计算了2012—2018年全国农业绿色生产的同比GML指数MI，可得2012—2018年中国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的农业生态总价值GEPA和农业生态单位价值GEPA。其中，全国年均农业生态总价值、农业生态单位价值和农业绿色生产效率的发展趋势如
图1 2012—2018年全国农业生态总价值、农业生态单位价值和农业绿色生产效率
从
为了进一步研究全国各地的农业生态价值的空间特征，该文统计了2018年全国各地农业生态总价值和农业生态单位价值及其相比于2012年的排名变化如
| 排名 | 农业生态总价值 | 农业生态单位价值 | ||||
|---|---|---|---|---|---|---|
| 地区 | 生态价值 | 排名变化 | 地区 | 生态价值 | 排名变化 | |
| 1 | 山东 | 9 589.25 | — | 福建 | 1 808.93 | 2 |
| 2 | 新疆 | 8 380.43 | +18 | 上海 | 1 587.75 | 6 |
| 3 | 河南 | 8 351.10 | -1 | 海南 | 1 485.44 | -1 |
| 4 | 江苏 | 7 553.10 | -1 | 北京 | 1 406.66 | -3 |
| 5 | 四川 | 7 117.94 | -1 | 浙江 | 1 368.47 | 0 |
| 6 | 黑龙江 | 7 003.90 | +4 | 广东 | 1 204.07 | 1 |
| 7 | 河北 | 6 965.00 | -2 | 天津 | 1 172.30 | -3 |
| 8 | 广东 | 6 453.38 | — | 新疆 | 1 126.38 | 12 |
| 9 | 湖北 | 6 287.35 | -2 | 江苏 | 981.53 | 0 |
| 10 | 湖南 | 5 485.26 | -4 | 陕西 | 972.51 | 8 |
| 11 | 安徽 | 5 333.15 | +1 | 山西 | 956.31 | 3 |
| 12 | 陕西 | 5 181.36 | +7 | 山东 | 839.24 | -2 |
| 13 | 广西 | 4 839.37 | -2 | 河北 | 776.24 | -2 |
| 14 | 贵州 | 4 767.39 | +8 | 辽宁 | 745.91 | -8 |
| 15 | 福建 | 4 525.42 | -2 | 贵州 | 744.31 | 13 |
| 16 | 山西 | 4 152.71 | +5 | 湖北 | 712.13 | -4 |
| 17 | 内蒙古 | 3 935.11 | +1 | 青海 | 679.02 | 12 |
| 18 | 辽宁 | 3 687.07 | -9 | 广西 | 636.60 | -3 |
| 19 | 浙江 | 3 610.63 | -4 | 四川 | 589.73 | -3 |
| 20 | 江西 | 3 181.62 | -3 | 湖南 | 585.49 | -7 |
| 21 | 云南 | 3 119.42 | -7 | 安徽 | 578.40 | 1 |
| 22 | 甘肃 | 2 278.63 | +2 | 宁夏 | 561.56 | 2 |
| 23 | 吉林 | 2 130.60 | -7 | 河南 | 545.68 | -6 |
| 24 | 重庆 | 1 907.87 | -1 | 重庆 | 506.04 | -1 |
| 25 | 海南 | 1 382.11 | — | 江西 | 479.47 | -4 |
| 26 | 青海 | 934.61 | +4 | 甘肃 | 472.75 | 1 |
| 27 | 宁夏 | 754.79 | - | 黑龙江 | 408.94 | -1 |
| 28 | 天津 | 527.14 | -2 | 云南 | 328.70 | -3 |
| 29 | 上海 | 464.35 | — | 吉林 | 304.99 | -10 |
| 30 | 北京 | 296.65 | -2 | 内蒙古 | 295.36 | 0 |
注： 该测算结果系以2011年为基期的同比农业生态价值
2018年农业生态单位价值位居全国前五的分别是福建、上海、海南、北京和浙江。其中，福建、海南、北京、浙江的虽然农业绿色生产效率仅位于全国中等水平，但得益于其农业单位产值排在全国前列；上海则得益于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和农业单位产值两个方面的积极影响。而2018年云南、内蒙古和吉林农业生态单位价值排名靠后，主要是虽然农业用地面积较大，但其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及农业单位产值均处于较低水平。2012—2018年农业生态单位价值的变化来看，贵州、新疆和青海分别迅猛增长13名，12名和12名，而吉林、辽宁、湖南则较快的下降了10名、8名和7名。
为更直观分析各地区农业生态价值的变化发展，选取了2012年和2018年绘制了全国农业生态总价值和农业生态单位价值的四分位图2，其中颜色越深表示价值越高。如图2a，2012年我国中东部地区的农业生态总价值较高，西北部地区生态总价值较低；图2b则表明，2018年广东、江苏、山东、河北、河南和四川6省农业生态总价值稳居前茅，中南部地区生态总价值下降，新疆和黑龙江异军突起。2012—2018年全国农业生态总价值高水平聚集区由中东部地区逐步向多个方向分散开去，包括新疆和黑龙江等地区出现了农业生态总价值一枝独秀的增长趋势。
审图号：GS（2019）1825 号（自然资源部监制），底图无修改图2 2012年和2018年农业生态总价值（a/b）和单位价值（c/d）四分位图
如图2c，2012年北京、辽宁及我国东南部地区的农业生态单位价值较高，西北部地区生态单位价值较低；如图2d，2018年福建、上海、海南、北京、浙江和广东的农业生态单产价值仍保持在全国前列，中南部地区及辽宁的单位价值下降较快，新疆和青海的单位价值大幅度提升。2012—2018年全国农业生态单位价值高水平聚集区由东南部地区延伸至西北部地区，中南部地区的农业生态单产价值有下降明显。
（1）农业生产规模对农业生态总价值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从本质上讲，农业生态总价值主要取决于农业生产规模，特别是在我国农业绿色生产效率还普遍不高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从全国总体来看，2012—2016年全国农业绿色生产效率基本维持在1.10左右，2017年和2018年也才达到1.26左右，因此农业生产规模在很大程度决定了农业生态总价值。其中如上海、北京、天津和重庆等农业规模小的地区，其农业生态总价值就很难与山东、河南、河北和四川等农业大省来比较。
（2）不同省市的产业结构、经济状况、农业发展的重视程度等对农业生态价值有很大的影响作用。从绝对角度上看，农业生产规模大省在发展农业方面的基础能力强，农业生产效率对农业生态价值影响不显著的情况下，农业生态总价值很大程度上受生产规模的影响。但从相对角度上看，控制农业生产规模这一变量之后，农业生态单位价值在各地间的体现就有所不同，其中，对比较为显著的是北京、上海和海南等地。北京、上海和海南等地农业生态单位价值较高，体现了在农业生产规模一定的情况下其他因素对农业生态价值的影响，如经济发展状况、产业结构、技术水平、农业发展重视程度等因素就特别重要。
（3）农业技术进步对农业生态价值起到了日益显著的重要作用。从全国层面来看，年均农业绿色生态效率在逐年提升，特别是2016—2018年提升的速度明显加快。从地区层面来看，上海、新疆、贵州、陕西、山西和青海的生态价值有较大幅度提升，其主要得益于农业绿色生产效率的提升。进一步对其农业绿色生产效率进行分解表明，上述各地的技术进步效率均大于1，对绿色生产效率乃至农业生态总价值和单位价值均起到正向影响。
（4）绿色发展政策对农业绿色发展起到了重要的引领作用。国家宏观政策一方面不断加大对农业的补贴力度、提高了各地农林牧渔产值。党的十八大指出，解决好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全党工作重中之重，要加大强农惠农富农政策力度，完善城乡发展一体化建设。另一方面国家不断要求增加农业基础设施和科技服务方面的投资，促进农业绿色生态效率增长。2012年“中央一号文件”就指出，要加大农业技术创新，从而完善机械设备，推动农业绿色稳定发展。同时，国家高度重视农业可持续发展与污染治理等问题，各省份也在此基础上加强对农业面源污染的控制，进一步促进了农业生态价值的提高。
该文使用全国30个省（市、自治区，不含港澳台和西藏）农业投入产出面板数据，基于全局曼奎斯特指数和调节系数法，计算得到2012—2018年各地生态价值。结果表明如下。
（1）2012—2018年全国各地农业生态价值持续增长，特别是2016—2018年因农业绿色生产效率提升较快、使得农业生态价值有较大幅度增长。
（2）2012—2018年农业生态总价值较高的地区由中东部地区向多个方向转移，除广东、江苏、山东、河北、河南和四川6省稳居前茅外，中南部地区生态价值下降，新疆和黑龙江异军突起、呈一枝独秀的持续上升态势。全国农业生态单位价值高水平聚集区由东南部地区延伸至西北部地区，除福建、上海、海南、北京、浙江和广东6省市稳居前茅外，中南部地区的农业生态单产价值有下降明显。
（1）要充分发挥上海、北京、福建、海南、广东和江苏等农业规模不大但绿色生产技术相对先进地区的示范引领作用，促进其农业生产的绿色理念、绿色技术和绿色管理经验等在全国范围推广应用，发挥其“头雁”作用。
（2）要高度重视山东、内蒙古、河南、河北、新疆和四川等在农业绿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加大对其农业的现代化改造，发挥其在全国农业高质量发展中的“雁阵”作用。
（3）要特别重视从技术与政策两个层面，充分运用技术补贴、生态补偿、总量控制和许可证交易等创新性管理方法，支持与引导在农业生产过程中用绿色要素与绿色技术替代高污染要素与技术，降低农业面源污染带来的生态成本，促进农业向绿色与高质量发展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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