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章在分析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影响机理的基础上,以湖北省荆门市、潜江市、荆州市和仙桃市的466份农户调查面板数据为样本,运用双重差分模型揭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影响效应及其区域差异。
(1)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构建科学高效的“三生空间”,系统优化土地的功能和效能,全面提升土地经济、社会、生态价值,可显著促使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由“高脆弱性—低恢复力”“高脆弱性—高恢复力”和“低脆弱性—低恢复力”向“低脆弱性—高恢复力”转变。(2)相比于丘陵山地,平原地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更能促使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由“高脆弱性—低恢复力”和“低脆弱性—低恢复力”向“高脆弱性—高恢复力”和“低脆弱性—高恢复力”转变。
随着中国绝对贫困的历史性消灭,反贫困治理进入了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全面转向乡村振兴的新阶段,农户生计从消除脆弱性向提升恢复力的理念递进,从生计“生存型”向“发展型”升
探究脆弱性与恢复力的耦合关系已成为农户生计研究的前沿方向,学者们围绕这一主题展开了较为丰富的探讨,如Fraser
在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时代诉求下,土地整治已从传统单一要素、单一手段的农用地整理向以“全域全要素”为核心的综合整治转
综上,已有研究为以后的研究提供了较好的理论参考与方法借鉴,但仍存在如下不足:首先,聚焦生计脆弱性和恢复力的关系研究有助于全面解构农户生计系统内涵,但现有文献主要以概念框架和定性描述为
对于农户生计问题,学术界主要采用英国国际发展部(DFID)提出的可持续生计框架(SLA),从脆弱性背景、结构与过程转变、生计资本、生计策略、生计结果五个方面探讨农业农村政策对农户生计的影
鉴于生计脆弱性框架中的适应能力与生计恢复力框架的缓冲能力有所重叠,该文结合研究实际和前人研究成

图1 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划分
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农用地整治、建设用地整治、生态保护修复三大基本内容构建科学高效的“三生空间”,系统优化土地的功能和效能,全面提升土地经济、社会、生态价值,降低农户生计系统的脆弱性并提升其恢复

图2 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影响机理
具体而言,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重构生产空间,优化耕地产能,降低农户生计脆弱性并提升恢复力。一是,复垦废弃的沟路渠、宅基地等,可以有效增加承包地面积。但是,田间道路建设要满足农机通行、进田作业和产品运输需要,会占用少量耕
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重构生活空间,优化建设用地利用效能,降低农户生计脆弱性并提升恢复力。一是,推进村庄整治和宅基地整理,对闲置废弃、布局散乱的危破房屋进行拆建,消除安全隐患;对保留房屋的内部设施和外立面进行综合改造,提高农户的住房条
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重构生态空间,优化生态系统服务功能,降低农户生计脆弱性并提升恢复力。一是,以生态永续发展为前提,推进废弃、退化、污染、损毁土地的治理、改良和修复,开展农田防护、水系治理、林网建设等生态工程,有效破解农业面源污染与景观破碎化,构筑生态安全屏
此外,农户参与是全域土地综合整治的重要程序,农户通过加入全域土地综合整治相关组织(如工程质量监督机构等)或原有的社区组织(如耕地保护协会、农业合作社等)来参与村庄公共事务管理,一方面便于知晓与农业农村相关的政策,学习到全域土地综合整治规划设计、工程施工、后期管护等知识,另一方面能切实提高农业的组织化和专业化,提升农户在规模经营、机械作业、产业发展中的技能水
作为全国基本农田保护制度的发祥地,湖北省是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工作起步较早、项目数量较多、成效明显的示范省

图3 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项目空间分布情况
京山市位于湖北省中部,属于平原和丘陵结合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425.87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23.47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219 8万元。潜江市位于湖北省中南部,属于平原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852.74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56.84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114 6万元。仙桃市位于湖北省中南部,属于平原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929.90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44.20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260 8万元。松滋市位于湖北省西南部,属于平原和丘陵相间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405.07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32.98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148 7万元。公安县位于湖北省中南部,属于平原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352.18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39.43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224 5万元。洪湖市位于湖北省中南部,属于平原和丘陵结合地区,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为319.02亿元,农村常住人口为38.04万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092 9万
2021年12月课题组前往研究区域开展调查,采用随机抽样调查方法,在项目区范围内随机选择1~3个行政村作为整治区,在其周边随机选择1~3个行政村作为未整治区,在每个行政村随机选择15~20农户进行半结构化的访谈式问卷调查,最终得到整治区样本334份,未整治区样本132份。问卷内容分为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实施情况”,包括项目开工时间、竣工时间以及建设内容;二是“农户家庭成员特征”,受访对象家庭人口的性别、年龄、健康状况、受教育程度等特征;三是“农户家庭生计情况”,包括生计风险、缓冲能力、自组织能力、学习能力的变化情况;四是“农户家庭投入产出情况”,包括农业投入和产出、二三产业投入和产出的变化情况;五是“农户家庭收入情况”,包括工资性收入、转移性收入、财产性收入的变化情况。处理数据前,采用SPSS 27软件对样本进行信度和效度检验,其结果显示,信度检验Cronbach's Alpha值为0.737,效度检验的KMO值为0.717,且Bartlett' s球形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00,说明样本数据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由于评价指标之间存在量纲差异,该文采取极差标准化法对数据进行均一化处理。鉴于单一权重计算方法易产生偏差,为提高结果的精确度,分别运用熵权法与变异系数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在此基础上采用组合赋权
(1) |
(2) |
(3) |
准则层 | 要素层 | 指标层 | 指标内涵 | 权重 |
---|---|---|---|---|
生计脆弱性 | 暴露程度 | 旱灾影响程度 | 旱灾对农业生产的影响程度 | 0.046 |
涝灾影响程度 | 涝灾对农业生产的影响程度 | 0.063 | ||
农地细碎化程度 | 根据块均面积、地块数量、地块之间的距离综合判断 | 0.022 | ||
家庭经济压力 | 经济风险(市场风险、金融风险、经营风险等)对家庭的影响程度 | 0.063 | ||
敏感性 | 农业收入占比 | 农业年收入占家庭总收入的比例 | 0.141 | |
农业劳动力占比 | 农业劳动力占家庭总劳动力的比例 | 0.076 | ||
生计恢复力 | 缓冲能力 | 承包地面积 | 家庭拥有的承包地面积 | 0.089 |
承包地质量 | 根据农地坡度、土壤肥沃程度、田间道路等条件综合判断 | 0.059 | ||
农户住房条件 | 根据住房类型(毛坯房、砖木房、砖混结构等)、新旧程度等综合判断 | 0.039 | ||
生态环境条件 | 根据农田生态保护与景观、人居环境与卫生等综合判断 | 0.055 | ||
家庭总收入 | 家庭成员的年收入之和 | 0.073 | ||
自组织能力 | 社会组织参与情况 | 家庭成员加入社区组织种类数 | 0.063 | |
权属与用水纠纷 | 与左邻右舍之间的土地权属纠纷与用水矛盾 | 0.023 | ||
交通便利性 | 村庄公路建设情况 | 0.038 | ||
生计渠道多样性 | 家庭成员从事生计活动的类型总数 | 0.064 | ||
学习能力 | 获得土地整治知识 | 家庭成员获得全域土地综合整治知识的情况 | 0.055 | |
家庭整体技能水平 | 家庭成员的农业生产技能和经营水平 | 0.032 |
双重差分模型(DID)是常用的政策效应评估方法,该文将全域土地综合整治视为公共政策试验,分析实验组与控制组在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前后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差异,揭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影响效应及其区域差异,将模型设定为:
(4) |
由
比较组别 | 比较项目 | 实验组 | 控制组 | 双重差分值 | ||||
---|---|---|---|---|---|---|---|---|
整治前 | 整治后 | 变化值 | 整治前 | 整治后 | 变化值 | |||
实验组1 VS 控制组1 | H—L | 0.243 | 0.060 | -0.183 | 0.220 | 0.106 | -0.114 | -0.069 |
H—H | 0.284 | 0.150 | -0.134 | 0.212 | 0.159 | -0.053 | -0.081 | |
L—L | 0.260 | 0.117 | -0.143 | 0.280 | 0.258 | -0.022 | -0.121 | |
L—H | 0.213 | 0.674 | 0.461 | 0.288 | 0.477 | 0.189 | 0.272 |
注: “H—L”“H—H”“L—L”“L—H”分别表示“高脆弱性—低恢复力”“高脆弱性—高恢复力”“低脆弱性—低恢复力”“低脆弱性—高恢复力”,下同
该文运用Stata 17.0软件分析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影响的显著性,在采用DID的基础上,控制双向固定效应,包括个体固体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由
比较组别 | 模型 | H—L | H—H | L—L | L—H |
---|---|---|---|---|---|
实验组1 VS 控制组1 | DID |
-0.06 |
-0.08 |
-0.12 |
0.27 |
(0.000) | (0.000) | (0.000) | (0.000) | ||
PSM-DID |
-0.08 |
-0.07 |
-0.11 |
0.26 | |
(0.008) | (0.006) | (0.002) | (0.000) |
注: 限于文章篇幅与研究重点,仅汇报交互项的系数
DID的使用前提是控制组与实验组在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实施前具有相同的发展趋势,为解决可能存在的自选择问题,保证控制组和实验组之间不存在显著的系统性差异,该文采用双重差分倾向得分匹配法(PSM-DID)进行稳健性检
由
比较组别 | 比较项目 | 实验组 | 控制组 | 双重差分值 | ||||
---|---|---|---|---|---|---|---|---|
整治前 | 整治后 | 变化值 | 整治前 | 整治后 | 变化值 | |||
实验组2 VS 控制组2 | H—L | 0.194 | 0.064 | -0.130 | 0.222 | 0.148 | -0.074 | -0.056 |
H—H | 0.335 | 0.174 | -0.161 | 0.407 | 0.185 | -0.222 | 0.061 | |
L—L | 0.219 | 0.116 | -0.103 | 0.148 | 0.222 | 0.074 | -0.177 | |
L—H | 0.252 | 0.645 | 0.393 | 0.222 | 0.444 | 0.222 | 0.171 | |
实验组3 VS 控制组3 | H—L | 0.285 | 0.056 | -0.229 | 0.219 | 0.095 | -0.124 | -0.105 |
H—H | 0.240 | 0.128 | -0.112 | 0.162 | 0.152 | -0.010 | -0.102 | |
L—L | 0.296 | 0.117 | -0.179 | 0.314 | 0.267 | -0.047 | -0.132 | |
L—H | 0.179 | 0.698 | 0.519 | 0.305 | 0.486 | 0.181 | 0.338 | |
实验组4 VS 控制组4 | H—L | 0.285 | 0.056 | -0.229 | 0.194 | 0.064 | -0.130 | -0.099 |
H—H | 0.240 | 0.128 | -0.112 | 0.335 | 0.174 | -0.161 | 0.049 | |
L—L | 0.296 | 0.117 | -0.179 | 0.219 | 0.116 | -0.103 | -0.076 | |
L—H | 0.179 | 0.698 | 0.519 | 0.252 | 0.645 | 0.393 | 0.126 |
由
比较组别 | 模型 | H—L | H—H | L—L | L—H |
---|---|---|---|---|---|
实验组2 VS 控制组2 | DID |
-0.05 |
0.06 |
-0.17 |
0.17 |
(0.000) | (0.000) | (0.000) | (0.000) | ||
PSM-DID |
-0.01 |
0.03 |
-0.17 |
0.15 | |
(0.001) | (0.001) | (0.000) | (0.000) | ||
实验组3 VS 控制组3 | DID |
-0.10 |
-0.10 |
-0.13 |
0.33 |
(0.000) | (0.000) | (0.000) | (0.000) | ||
PSM-DID |
-0.12 |
-0.09 |
-0.11 |
0.33 | |
(0.005) | (0.005) | (0.001) | (0.001) | ||
实验组4 VS 控制组4 | DID |
-0.10 |
0.05 |
-0.07 |
0.12 |
(0.000) | (0.000) | (0.000) | (0.000) | ||
PSM-DID |
-0.10 |
0.03 |
-0.07 |
0.14 | |
(0.000) | (0.000) | (0.000) | (0.001) |
稳健性检验结果表明(
(1)尽管中国农村贫困人口已摆脱绝对贫困,但长期的城乡二元结构导致农地碎片化、村庄空心化、生态质量退化、产业振兴乏力等土地无序化利用与功能失调问题仍然存在,致使农户生计呈现不稳定性与脆弱性,严重威胁农户生计安全,加剧了规模性返贫风险,极易导致城乡差距进一步扩大,影响国家经济发展与社会和谐稳定。土地是乡村发展的本底资源,也是提升农户可持续生计能力的关键依托。近20多年来,中共中央多次提出加大土地整治力度,然而传统的土地整治模式囿于以经济效益为主的农地生产功能,难以有效解决乡村系统性障碍。在此背景下,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应运而生,以“全域全要素”为核心,构建科学高效的“三生空间”,优化耕地产能、建设用地利用效能、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实现土地经济、社会、生态价值的全面提升,有望成为系统破解农村功能性障碍、促进农户生计可持续发展的有效途径。基于此,该文以土地空间重构、功能优化、价值提升为纽带,将全域土地综合整治与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相联结,揭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作用机理和影响效应。
(2)该文实证结果显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显著降低农户生计脆弱性,提高生计恢复力,能够有效提升农户可持续生计能力,这与吴诗嫚
(3)但仍存在不足:①由于多重中介效应模型路径较为复杂、涉及变量较多,受问卷设计和调研数据的限制,无法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对土地空间重构、功能优化、价值提升的中介效应进行分解和检验,故文中对土地空间重构、功能优化、价值提升的传导路径并未进行实证检验,这为进一步深入研究提供了方向。②该文目的在于揭示机制和解释现象,尝试构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土地空间、功能与价值—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理论分析框架,并运用湖北省部分县市的农户调查数据进行实证检验,为深入认识农户可持续生计添加了新的理论元素。今后研究需要加强样本的覆盖性,调查和收集东部、南部等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项目的数据,对理论分析框架进行检验和调整,进一步提高其操作性。
该文以湖北省部分县市的466份农户调查数据为样本,构建生计脆弱性和恢复力的评价指标体系来分类和量化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采用双重差分模型揭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影响效应及其区域差异,主要研究结论如下。
(1)全域土地综合整治通过农用地整治、建设用地整治、生态保护修复三大基本内容构建科学高效的“三生空间”,系统优化土地的功能和效能,全面提升土地经济、社会、生态价值,可促使农户生计“高脆弱性—低恢复力”“高脆弱性—高恢复力”和“低脆弱性—低恢复力”的实现概率显著降低6.9%、8.2%和12.1%,促使“低脆弱性—高恢复力”的实现概率显著提升27.2%,表明全域土地综合整治能有效推动农户生计脆弱性和恢复力由最差耦合关系、次优耦合关系,向最优耦合关系转变,有助于农户生计从消除脆弱向韧性发展递进,由生计“生存型”向“发展型”升级。
(2)不同区域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对农户生计“脆弱性—恢复力”耦合关系的影响效应存在差异。与丘陵山地相比,平原地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促使“高脆弱性—低恢复力”和“低脆弱性—低恢复力”的实现概率显著降低10%和7.6%,促使“高脆弱性—高恢复力”和“低脆弱性—高恢复力”的实现概率显著提升5%和12.6%,表明平原地区全域土地综合整治更能改善农户生计状况,推动农户生计脆弱性和恢复力向最优耦合关系转型。
基于研究结论,该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1)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应改变过去以单一要素为导向进行整治的割裂思想,通过全域规划、整体设计、统筹治理,促进生产空间集约高效、生活空间宜居适度、生态空间山清水秀,系统解决乡村发展中的农地碎片化、村庄空心化、生态质量退化、产业振兴乏力等难题,实现区域土地利用系统的良性循环,充分释放农地资源、资产价值,长效保障农户生计安全与质量,为脱贫攻坚、乡村振兴、共同富裕等战略目标的实现注入不竭动力。
(2)各地应综合考虑资源禀赋与环境特征,因地制宜开展符合区域特色的全域土地综合整治。平原地区应以发展现代农业为目标,着力推进高标准农田建设,不断提升农业生产条件、优化农田生态环境,为实现农业高产稳产、农民增收致富和农业农村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基础;丘陵山地应将全域土地综合整治与生态建设相衔接,筑牢生态底色,依托地貌地形、山体水系等自然资源,推进全域土地综合整治与乡村旅游融合发展,挖掘乡土文化价值内涵,延伸乡村山野生态环境价值,拓展农地的生态、旅游、休闲、康养、文化等多种功能,促使农户生计实现“低脆弱性—高恢复力”的最优耦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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